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耙子,曾经耙田晒粮的好伙伴 

   2017-01-07 宿迁网8880
核心提示:在泗洪县金锁镇的一户农家,记者看到一把用竹子制作的耙子,当地人称之为小耙子。这把耙子看上去有些老旧,固定用的钉子和铁丝都
    在泗洪县金锁镇的一户农家,记者看到一把用竹子制作的耙子,当地人称之为“小耙子”。这把耙子看上去有些老旧,固定用的钉子和铁丝都已经生锈了,把柄是用布条捆绑在耙头上去的。主人说,这把耙子现在很少派上用场,但是家人总舍不得丢弃,静静地靠在自家屋里的墙壁上,看到它,总能想起过去的岁月。
 
    耙子的主人姓乔,他说,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前,耙子在农村是家家必备。常用的耙子有两种,一种是铁耙子,一种是竹耙子。
 
    耙子是一种传统的农具,归拢土地或散开谷物、收拾柴草或平整土地都会用到这种农具,耙子的把柄长,装有木、竹或铁制的齿。耙子,包括耙体、柄头和把柄。制作耙子有讲究,把柄头部设有圆管,该圆管中心位于耙体对称中心线上,其下端与耙体的接合部呈圆环形,安装一根合适顺手的木柄,一把完整的耙子就算大功告成了。
 
    乔老汉说,像他家这样的竹耙子在农村用处较多,家家户户用得最多的也是竹耙子。它的制作方法很烦琐,首先要用比较粗的竹子,把它锯成长约60-70厘米,然后用刀劈开,劈成宽约1厘米的竹条,厚度0.5厘米左右,然后用火烤,使之尖部弯曲、冷却,就会固定为秤钩状的耙齿。再用柳条在底部将十来根加工好的耙齿整齐地编制在一起,加上个两米长左右的把柄,竹耙子就可以使用了。竹耙子通常是用于清理麦草、稻草秸秆以及树木落叶等,当地人称之为“撸草”。因为过去农村老百姓大都用上述秸秆树叶作为燃料生火做饭,以前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都会有小草垛,那都是竹耙子“撸”来的。
 
    和竹耙子材质不同的铁耙子,耙齿较短,一般都在8到10厘米左右。铁耙子通常都是用于农田之中,在土地被牛耕过之后,不平整的地方就需要用铁耙子进行梳理、耙平。铁耙还有一个重要用途,就是把落在农田里的麦根、玉米杆以及黄豆根等农作物的秸秆清理干净,便于下一季的庄稼播种。
 
    乔老汉说,记得他10多岁的时候,每到夏天收麦时节,他都会扛着耙子,带上布兜,到已经收割完了的麦地,用耙子去“撸”没有收割干净的麦子。有时一上午连麦草和少许的麦穗也可以“撸”到几布兜,再用耙杆子挑回家在晒场上用木棒捶打,有时能捶打下来好几斤麦粒。
 
    每到秋冬季节,屋前屋后的树木开始落叶,他都会跟着母亲用耙子把地面上的树叶“撸”起来堆放在一起,一个冬天就可以摞起一大堆。农忙过后,还会到屋后面的河堤上去扫树叶,母亲带上耙子,背上背架子或者大背筐,把河堤上的洋槐树叶、柳树叶子、碎树枝用耙子“撸”成堆。天气好的时候,落叶较轻,可以多“撸”一些;雨雪较多的日子,树叶子是湿透的,背起来很沉。母亲每次都是背着大袋子,他背着小袋子,装得太多就背不动了。
 
    竹耙子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是晒粮食,在打麦场上使用。在麦草集中起来后,满场都是被碾出来的麦子和从麦穗上脱下来的麦糠。父亲在搭草垛,母亲围着场四周清扫溅远的麦粒,而他则拉着耙子,把这些带有麦糠的麦子推成堆,然后顺风扬场。在小麦被扬干净的月亮形的粮食堆子上,再用耙子“撸”去各类残渣,剩下全是胖乎乎的麦粒。
 
    乔老汉说,小时候,夏收一结束,父母们还有繁重的农活去忙碌,他和姐姐就一直担当着晒粮食的事情。上午,太阳懒洋洋地绕过树梢,他们就把场上用塑料布或席子覆盖的粮食堆掀开,把堆放在一起的粮食一簸箕一簸箕摊开。然后再用耙子耙开,在太阳下晒。
 
    到了夏粮秋粮收获的季节,院子里或场上都晒着麦子、水稻、玉米、黄豆等谷物。到了晚上,堆积如山的收成,要用一张张苇席或塑料布盖起来防止露水。第二天,再把一小丘一小丘的麦子、水稻或玉米黄豆,用耙子耙开、耙平,直到最后他拉着耙子,在晒场上划出若干个像火车轨道一样的同心圆来,脑袋已晒得发烫,脚板上被麦子烙得像针扎的一般,全身经络血脉,融会贯通时,坐在场边树阴下乘凉,惬意无比。
 
    好天的时候,收获的粮食晒上两三天就能晒干了。若遇到雨水天气,约莫一个礼拜,甚至半个月时间,才能把粮食晒干。粮食晒干后才可以归仓了。麦子被晒出水分的气息,用耙子耙过时还留着泥土的芳香。乔先生说,30多年过去了,他一直感觉耙子就像一把巨大的梳子,在梳理从粮食中间溜过的光阴。
 
    “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还属于‘大集体’生活,农民们都是靠挣工分吃饭,生产队是大家一起干活,一起收工,大人们都是干体力活,像耙子这类小型轻快的农具,大都是青少年或老年人使用。”乔老汉回忆说,在他读小学的时候,每年都有麦忙假和秋忙假,就是在每年收小麦和收水稻季节,都会放假15天,回家帮生产队干活。“我们小学生就是扛着耙子去捡拾麦穗、‘撸草’,大家把捡拾到的麦穗集中起来,统一送到生产队的晒场上去。麦草‘撸’起来聚在一起,也是送到生产队的大草垛上。”乔老汉说,那时候的生产队,就是一个自然村庄几百号村民共同的家。因为那时候生产物料缺乏,年年歉收,大家尽管出了不少力,也很难填饱肚子。
 
    耙子,曾经是很多农民相伴相随的农具,如今看到它,总能勾起人们的乡愁。生活是一条长河,无论走得多远,乡村都是人们不时回望的源头。如今,耙子虽已远去,但是与它有关的记忆不会老去,有时还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用耙子“撸草”所凝结的艰辛,萌生了一份长久的温情和感动。耙子,虽然渐行渐远淡出了人们的视线,但它曾经存在的影子,依然存活于人们的心间,成了一份抹不掉的乡愁。乔先生说,他家珍藏着耙子,其实就是为了回味过去烟火浓醇的乡村生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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